上星期中國七零後的年輕科學家團隊在甘肅酒泉衛星發射中心用長征二號丁火箭成功的把世界第一顆實驗量子衛星【墨子】號送上了軌道。中國火箭技術在從美國加州理工學院Caltec回歸的老一輩科學家錢學森等的努力下建立了牢固的基礎,新一代的科學家人才輩出,這次量子衛星的實驗由奧地利留學回國的潘建偉主持,將有助於中國在量子通信技術保持和擴大國際領先地位,使資訊安全和資訊技術水準獲得跨越式的提升外,更可以通過實驗證明量子力學遠分離的糾纏粒子,就是說無論兩顆粒子之間的距離是多少,測量一顆粒子幾乎同時會影響到另一顆。愛因斯坦(Albert Einstein)曾在上世紀一九三四年著論文用定域性原則(Principle of locality)質疑這種可能性,但與海森堡(Werner Heisenberg)的測不準原理相左。物理學在西方先有牛頓(Issac Newton)在十七世紀集文藝復興以來對大自然的探索之大成,二百年後麥斯威爾發現電磁波理論開啟了人類科學的大躍進,夜郎自大的中華王朝卻是一蹶不振完全給拋棄在科學發展的浪潮之外。難怪中國的莘莘學子在澎湃的五四運動中要全盤否定中國的古老文化,要邀請西方的“德先生(Democracy)”和“賽先生(Science)”來中國把脈治病也。不到一百年的時間賽先生似乎在中國生根發芽,尤其是近三十年來中國的政治相當穩定,經濟增長快速,為自然科學的發展製造了條件。
中國年輕的科學家把量子衛星命名為【墨子】,有更深層的意義。科學家可不是信口開河的道徳家,崇尚實事求是。自漢武帝用五經為主一統中國文人在政府求一官半職的管道,原本被孔子所不齒的小人儒可以說是雞犬升天。其實我們對於塑造了中國文化和社會的孔子所知甚少,其主要來源來自一司馬遷的【史記】和【論語】,在民間的形象更是以訛傳訛。而司馬遷距離春秋時代已隔了三百多年,而【論語】也是戰國時代有關孔子的教學生話點滴的大燴飯,來源不詳。有一點卻是不得不令人驚歎政治力量的強大的,是戰國末期韓非子還譽為“世之顯學,儒墨也。”的墨子,卻是以令人驚歎的速度在中國的歷史中消失。其實孔子和墨子都是春秋戰國時期出自王官的破落貴族,自小有學習貴族傳統的六藝,即禮樂射禦書數是也。在春秋時期社會正發巨大變化遭受到孔子說的禮崩樂壞的大動盪,有傳統者如孔子抱著崩壞的禮樂不放,也有像墨子的另創新說。但一個統一的王朝需要在傳統中尋找穩定而鎮壓任何的創新動盪。其實宗法和禮教自周公以來在中國社會根深蒂固,墨子提倡的“兼愛”主張有西方民主的雛型,而墨子的作戰工藝也遠勝工匠祖師爺魯班。所謂精通六藝者是墨子,孔子只懂得禮樂書而已,半桶水也。在政治環境容許下,如果墨子後繼有人,五四運動的年輕赤子亦無需向遠方的西歐請“賽先生”了,中國自己就有。今天命名量子衛星為【墨子】號,意義不同凡響。
其實又何需向西方取經請“德先生”?中國自己也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