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16年9月2日我說道:
『耽於重商主義和從心底裏看不起國內人的香港人可能覺得我上述的分析很窩囊,但窩囊者眾,吾道不寡。且引幾則智者的預警。
林行止說:
『如果主張香港獨立的人是反「一國」,是要令香港獨立於中國之外,那是非常非常危險的非份之想,在爭持過程中,牽涉其中的各方各面的個人和團體,都得付出沉重代價。』
著名專欄作家及食評家劉健威說:
『「本土」終極目的自然是「港獨」,這不但不可能實現,更有機會將香港置於險境──在法律上,香港完全沒有獨立成國的理據,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會公開支持「港獨」主張;從現實政治而言,這更是近乎荒謬的事──要是香港可以獨立,那新疆、西藏和台灣是不是更有理由獨立?請打開中國地圖看看,假如這三個地方獨立的話,中國足足少了三分之一面積;而這不僅是面積問題──還牽涉水源、國防問題,也即威脅到民族的生存,易位思維,中國任何統治者(不管他們這奉甚麼),會容許這幾個地區獨立嗎?
在軍事、經濟、政治等條件而言,香港根本不存在跟中國對抗的條件。
要是港人努力了30多年的民主運動被「本土」騎劫,香港祇有死路一條。』
知名醫療顧問顧小培說:
『香港回歸中國,那是歷史進展中的歷程。連當事人之一的英國,雖然自身國力不弱,也肯接受而不抗爭,足證其中自有道理。撇開民族大義不談,香港人縱是單純著眼於「換了一個主子」,也應有「家和萬事興」的協調心理。中國管香港是理所當然,最低限度,總比較過去150多年英國人管治香港,來得更順理成章。』
著名時事評論員鍾志強說:
『年輕的港獨分離主義者在《中英聯合聲明》承諾50年不變的期限屆滿前的30年,便提出討論前途問題,可能求仁得仁,中國可以提早修改「一國兩制」、高度自治的香港管治方針,年輕人未見其利,年長的港人(即年輕人的父母和祖父母輩)先蒙其害,失去原來擁有的較高的自治權利。』
我們這些窩囊者不尚空談,都從歷史、政治和實用角度,將看到的危機,告訴港獨分子、激進本土派、泛民以至全體港人。
為甚麼要告訴全體港人,而不光是港獨分子、激進本土派和激進泛民?因為香港興亡,匹夫有責。在過往20年,全體港人(包括建制派)基本上都對多行不義、嚴重損害香港利益以至國家利益的上述政團、人士噤若寒蟬,過份縱容,從未高聲喝止、鞭撻和制止,傳媒客觀上更是為他們張目,助紂為虐。大部份港人、政黨及政團之所以獨善其身,有的因為以為事不關己,有的認為上述政黨、政團和人士言行沒錯,有的怕失選票,有的怕遭受金錢損失,有的怕自己和家人遭受人身傷害……不一而足。默許、縱容和袖手旁觀的結果,就令香港多年來不斷極度挑釁中國,最終造成今日香港的困境。一切過往多年默許、縱容和袖手旁觀的港人、政黨和政團都責無可卸!
往者已矣,來者可追,我們現在就有一個化解大禍和補救之道。9月4日是立法會選舉日,我們應該好好利用手上寶貴一票來扭轉目前的政經困局、敗局。
具體做法很簡單:將選票全部投到建制派、中間派和素來不與特區政府及中央為敵的溫和泛民。
大部份選民若能這樣做,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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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港獨、激進本土派、激進泛民及一切屢與特區及中央為敵的泛民都趕出議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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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溫和泛民在議會佔不足三分之一的議席,即使他們日後變卦反戈一擊,由於他們沒擁有對議會重要事項決議的否決權,不足為患。這樣的議員組合,既對行政主導有一定的制衡,又互相協調、配合,杜絕以拉布、議會暴力來癱瘓特區政府的施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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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員日後在議會上,多談香港的經濟發展(特別是中港融合、合作互利和互補)和改善民生,少談政治(特別是「真普選」、抗中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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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大部份敢於與壞分子劃清界線的市民授權,無論是政府還是議員,日後自會合作無間,無懼地將一切破壞社會安寧和損害香港、國家利益的壞分子繩之於法,判之以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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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國家同心同德集中力量建設和發展香港,追回過往錯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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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齊心,從中小學教育開始,培養青少年對國家的效忠和順從,對國內人民的互相尊重,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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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獨分子既然不愛中國,就請他們離開屬於中國的香港。大家無謂再為他們的言行而深受困擾。
上述方式的投票,中港兩蒙其利,香港的得益更大更多,至少香港可以避免提早改土歸流,避免日益嚴厲而無任何實益的內耗,避免經濟發展的邊沿化,避免不斷的沉淪。』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