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友叫我撰文指政府的抗疫政策應該學歐美與病毒共存,如果學中國只會將自己孤立,但我發覺我的老友,當他有機會發表抗疫意見時,就會同意中國以及香港現時做法,同時表示歐美與病毒共存的風險很大,千祈唔好話我老友講一套,做一套,而事實上他連講都唔講,搵條笨蛋去講,這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所以我撈到現在都是兩䄂清風。
從各國政府的抗疫用詞,就知道與病毒共存是沒有信心的做法,以往是用群體免疫,代表有信心戰勝病毒,現在就是共存,其實是向病毒投降,不過,萬一以後出現不能控制的情況,政治人物仍然可以話病毒不希望與人類共存,不能說他們投降。
文天祥「正氣歌 」裡十二例子,其中一個講張巡,在安祿山起兵,歌舒翰兵敗之後,唐政府有不少守將望風而降,只有張巡守孤城,減慢安祿山進軍速度,令到唐政府以及各地節度使可以重整旗鼓,與安史一戰,當時不少人唔明白張巡點解唔學那些投降守將與安史共存,結果那些與安史共存的人沒有好下場,雖然張巡最後亦戰敗身亡,但名流千古。
現在全世界贊成與病毒共存的人,大多數是曾經確診Omicron 的康復者,有一個Omicron 康後者以過來人的身份對我老友話Omicron 好似流感,康復之後完全沒有影響,老友問佢有冇腦霧,被康復者誤會老友鬧佢老母,其實腦霧是Omicron 後遺症之一,現在還未知道最壞情況,與病毒共存是有一定危險。
有人話林鄭公開講粗口,老實說,廣州話語音其實很多與性器官吻合,又柒又鳩,真的是很難分辨,講腦霧都會被人誤會是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