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完步去到茶餐廳,老闆很緊張同我講,他在網上睇到很多人對我惡意抨擊,問我最近有冇得罪人,我問誰人會對我惡意抨擊,大家都是寫評論文章,正式是各自表述,點會抨擊其他評論員,況且香港是標榜言論自由,究竟邊個評論員會這樣做,老闆話唔知,因為那些人用筆名,啊,原來是五柳先生。
陶淵明在辭官後,除寫了歸去來辭之外,還寫了五柳先生傳,佢話先生不知何許人也,亦不詳其姓字,宅邊有五柳樹,因以為號焉,對於那些不敢用真名去批評別人的評論員,我們都是一笑置之,我叫老闆唔需要咁認真,現在只有寫馬經的評論員才用筆名,況且,只不過是在我的回應箱內亂寫一通,毋須大驚小怪,試過有一個評論員在報章抨擊我不是,因為我的爆煲論而令到他的朋友將自住單位賣走,現在仍然要租樓住,我撰文反駁,我從來沒有叫人賣樓,況且在爆煲論之後,我在去年初樓市低位時出了很多篇文章叫人啱價就要買,後來那人查明真相,傳短訊講對不起,我沒有回覆,我認為這是在廁所裡面道歉,他夠膽在報章抨擊我,但發覺錯誤,就用短訊道歉,不過,他仍然比那些用筆名抨擊別人的評論員好得多,所以,我們對於那些用筆名的評論文章,根本不會理會,多謝老闆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