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問我,政府應不應撤回國民教育?學民思潮應不應撤出政府總部?我應不應再寫政治性文章?這些撤與不撤的問題,我只能夠答第三條,其他兩條非我能力範圍內,不過我可以猜測。
我相信政府在壓力的情況下,最終會撤國民教育科,這件事使我想起讀初中一的時候,學校請了一位老師用普通話教國文,但我們真的聽不懂,亦沒有興趣學,於是聯署要求學校更換老師,學校亦從善如流。不過,我的普通話水平就沒有進步。
昨天我與施永青在港台相遇,當時我是接受普通話訪問,老實說,我很吃力,所以帶同女兒作翻譯,或者以備不時之需,老施瀟灑自如,我有點慚愧,只能後悔沒有用國語學習國民教育,不過,當時並不是叫國民教育,叫國學常識。
學民思潮,一個非常漂亮的名字,亦打了一場非常漂亮的勝仗,但勝利出現,背後的領導亦出現,這並不是一場學生運動,而是一場政治運動,學生只不過是少年先鋒。
有一點奇怪,我只見那些少年學生,又不見那些政治領導人物的兒子參與學民思潮,老實說,學民思潮贏了,問題是幾時撤,會不會撤,又或者能不能撤。「撤與不撤」這個權利或者已經不存在「學民思潮」的學生手裡。政治人物的要求,沒有人流血的運動是失敗的運動,我真的很擔心演變成流血事件,這將會是一發不可收拾,但願香港能夠平安渡過。
我又有另一點奇怪,若果國民教育是一個大非的議題,應該會有其他國家政治人物打氣,現在除王丹之外,只要有一個加拿大教職人員說她曾經看過國民教育課本,是與希特拉納粹主義的一樣,是洗腦的課文。她這樣說,可證明她並沒有看過課本,或帶著有色眼鏡看課本。
我寫不近一百篇政治文章,對於一個商人來說,是很蠢的事。不過,最初的回應是豬豬狗狗,但最近的回應已經客氣了很多,而且那些回應的確有水準,亦可以看得出來自政治系的學生,甚至教授。試問,我如何能夠和他們理論,即是他們跟我說樓市一樣,雙方的差距甚大。不過,我仍然認為我寫政治文章並沒有輸,不過亦是暫時撤退的時候。或者,對大家好一些,不需要忍受我那些狗屁不通的政治文章。下星期,我們談談港人港地,工廈建宿舍等問題,不講政治,還有很多題目可以寫。明天,沒有內容的國文教育最後一課,「請大家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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