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C肺腑之言 (9) – 母親節快落

湯文亮
2012年5月29日


  上一次講小仙寇買歷到了香江,發覺與自己同名同姓者有很多人,這群龐大購買力連同國內湧至香江的人群,令至香江興旺不已。而寇買歷知道大C之齋菜廳生意甚佳,於是在母親節前到道觀與大C商討,在自己名下的物業開設分店,不用明火煮食,中央廚房則設在道觀的後園,新菜館的名字就叫「大C宴會廳」。

  寇買歷的三間宴會廳其實早已準備妥當,剛好可以分流大C五間菜館在母親節的人流量。當然,每間菜館生意額亦分薄了一些,但總括來說,則增加了不少,大C甚開心。

  在一切安頓妥當後,大C與小道、寇買歷開會,商討發展大計。就在這時,有客到訪,原來是那個擁有博士銜頭的日本和尚「末日+蔥」,大C於是請末日博士在偏廳相聚,稍稍梳洗後便與小道及寇買歷前往相見。

  大C其實不願意相見,他知道此日本和尚在日本大地震及福島涉核事故後,人生觀變得甚灰,他到來一定不會有甚麼好事,不過姑且聽他說甚麼。

  末日博士說﹕大C,母親節快落。大C愕然,末日兄,母親節過了很久,您是否想說﹕「父親節快樂」?末日博士說﹕聽聞大C的齋菜館在母親節期間的客人流量大減,由7輪人潮減至5輪,而母親節後香江股市依舊沒有起色,想閣下所經營的齋菜館生意亦必定大受影響,故此特來安慰,說聲母親節快落。

  末日博士說完之後,大C等三人不約而同說﹕「媽媽,我真的愛您」。博士一頭霧水,大C約略解釋一下,當時由於冠買歷有三間宴會廳加盟,暫時分薄了一些生意額,但之後,全線齋菜館生意火紅,這點令大C亦出乎意料之外。

  末日+蔥亦不解,對大C說,香江股票連跌多日,市民的消費能力亦減弱,但今次途徑香江,並未見經濟下滑跡象,代表地產的中原指數亦到了高峰,連續破頂兩次,與年初時所有專家預測背道而馳,請大C指點迷津。

  大C此人,食軟唔食硬,見末日+蔥低聲請教,於是將自己的意見說出來。香江人在股票市場經歷多次劫難,已經產生了抗拒感,不少人已經沒有興趣投資股票,反而更專注房地產投資,所以就算政府對股票愛護有加,又加時,又推出新產品,反之對地產市場諸多限制,又SSD,又收緊按揭,但結果依然是股跌樓挺,正因為市民不熱衷參與股票買賣,大多數喜歡物業市場,長線持有,所以,股票跌樓市不跌,使絕大部分市民沒有損失。故此,一般消費沒有減弱,但高消費的食肆如一哥、熾哥的酒樓,生意則受影響,不過,亦只是略有影響而已。

  末日博士對大C說,+蔥虛心受教,請受禮。於是大C上座,末日+蔥敬香茶一杯,飲完茶後,大C才發覺不見了小道。正當此時,小道回來,對大C說,有一婦人,在道觀毗鄰有一幅地,願送給道觀,大C甚奇,當日起道觀時,曾經要求該名婦人割愛該地皮,但不得要令。今日無端端給道觀,內裡一定有一些乾坤。大C叫小道帶領該名婦人在小偏廳相候。稍後,他與末日+蔥過去,

  大家分賓主坐定,該婦人道明來意,因為他的兒子剛結婚,她又不喜歡新抱,今次母親節又不與他喫飯,故此擬將地契送與道觀,而地契屬長命契,婦人與好的兒子共同擁有,而該婦人心中,認為大C會立即答應,誰不知大C說﹕出家人不理會凡人的家事,但我認為,老豆養仔,仔養仔,只有這條生命鍊,人類才得已繼續,兩母子應該沒有隔夜仇,況且,道觀亦不能接受這個好意,因為契屬長命契,道觀一定比婦人的兒子長命,換句話說,您亦將您兒子的一份,送給了道觀。婦人在旁,不明所以,或似明非明。

  末日博士突然用日文說了一大堆話,婦人不明白,問大C,日本人究竟說了些甚麼?大C學貫中西,精通各國語言,日文當然難不到他,大C回答,日本人說,在他們的國家裡,有一些窮鄉僻壤,老人家年長時會將自己的牙齒打碎,表示不能進食,其後上山等死,詳細情況見「猶山節考」。該婦人聽吧,深感慚愧,道謝兩位大C及小道後離去。

  此時,有一封掛號信送至,是香港政府公函,發信部門為建築物業條例執行處,大C看罷說了一句大鍋,便入了道堂,全心修煉去了。究竟政府公函說了些甚麼,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