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幾個老友一起飲酒「吹水」時,有幾位八十後亦進入餐廳,各叫了一些飲品及小食,有一個在擔擱了一會後便離坐,對其他人說﹕「我要回香港大學,失陪」。說完便頭也不回,上學去。其他八十後則帶有羨慕目光,突然間他們其中一個用略帶鄙視的口吻說﹕「甚麼香港大學,只不過是SPACE」。
教授與大學校長一起到來,兩人雀躍非常,見枱上有美酒佳餚,頻說﹕「今晚不醉無歸」。大家當然非常之好奇問何事令兩位學者非常開心?兩位學者異口同聲說﹕「原來做生意是如此開心」。「吓」,我們其他人不約而同叫了一聲,再說﹕「做賺錢的生意才開心」。
原來校長與教授找到合適大廈,開辦校外課程,現在必然賺錢的一個行業,大學名氣愈大,學費愈貴,愈多人讀。以往只有中學辦夜校、夜中五、夜會考等課程,而當時尖沙咀格致,即現時在諾仕彿台亦有很多人讀夜校,不過他們懷有另一目的,「媾女是也」。
校長與教授問了我一些關於租樓的意見,不在這裡累述,當我們閒談了一會,隔鄰的八十後其中一個走過來,向教授問SPACE何解?教授當然知道,於是回答﹕「School of Professional And Continuing Education」,「啊」,唔該亦沒有一聲,該名八十後返回自己的坐位。
再說,教授與校長兩人為甚麼租了一些大面積甲級寫字樓而這樣開心,最主要原因是香港現在缺乏一些大面積甲級寫字樓,每年有如此多的公司在港上市,亦有很多公司在港設寫字樓伺機進入大陸。今年以來,甲廈空置率偏低,而空置的單位大多數是低層,面積少及方向欠佳,亦確實不可能全面100%全港甲廈全部被自用或租出,3%至4%空置率其實已經是很低,不能太苛求了。
有議員說,現在香港商廈太貴,舖位太貴,應該徵收物業增值稅、空置稅。其實現在甲級寫字樓的售價比1994年高不出了多少,租金大致上扯平,但在1994年其他生活必需品一定比現時低出很多,而大學校外課程的學費亦比現在為低,議員們只盲目說物業價格太貴,對其他因為通脹而上升的生活必需品則無能為力,久而久之,在他們的渲染下,似乎所有業主都是地產霸權、無良業主,是否真的是如此?
大家傾下、講下,慢慢將話題轉向特首選舉,「父仇不共」恐嚇我,說我的CY篇可能令CY不高興,他日CY當選特首,可能會找我「揪後算帳」。
我說﹕「真的是寃哉枉也,我絕對沒有對CY不敬,我只不過認為DTZ的行事作風累了CY」。當初DTZ、戴玉祥與CY組公司時,一定是看中CY與內地的良好關係。他們亦沒有錯,當時國內的公司要在香港置業,一份CY的估價報告是免不了,若果由他們作為中介更是最好,生意可以說「唔憂做」,但試想想,合營公司之一為新加坡公司,亦是香港主要的競爭對手,怎樣會說香港好?所以在金融海嘯後,當所有測量師行已經轉軚,DTZ依然堅持己見,說香港的物業會大幅下調,當時大約在2009年8月,半年後,政府已經要使出打擊炒樓措施,由於DTZ堅持己見,亦因為此關係,令到不少相信DTZ估價報告的銀行得失不少客戶,導致後來要得迫不得已搶客,樓價飈升,此亦可能是原因之一。
DTZ因為連累銀行得失客戶,亦即是自己得失客戶,以致最近被發現其資產值接近「零」,其實可以說是負資產,有時是否有多少因果循環?在2008、2009年,不知多少業主因為DTZ的估價報告而變成負資產者。
CY離開DTZ,專心投入競選,相信兩位候選人乃心胸廣闊之人,我等文章小事,何足掛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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